酒到杯干,洒脱之极。
丁锦洋含着眼泪,擦着身上的酒水,骂着街道:“狗日的,你有种别泼我身上啊,你大爷的。”
何向东却没理他,拿着袖子擦了擦嘴,过瘾地喊道:“好酒哇,真是好酒哇。”
“好你大爷。”丁锦洋再次骂街。
薛果都快笑得直不起腰来了,这两个货太逗了。
好一番打闹之后,几人也吃的差不多了,薛果也把心头一直疑惑的问题问了出来,他先前也问过几次,但是这两人都语焉不详支支吾吾的:“诶,老丁啊,你上次拿的那袋白沙子哪儿弄来的啊?”
丁锦洋扭头不假思索就道:“路上捡的啊。”
薛果都无语了:“你敢不敢编一个不那么弱智的理由啊?”
丁锦洋问何向东:“很弱智吗?”
何向东点头道:“不能再弱智了。”
薛果催促道:“你们俩赶紧告诉我,少蒙我,你之前走的时候还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你可别告诉我这玩意是工作组早就预备着的啊。”
丁锦洋被噎了一下,他正好想找这个借口呢。
何向东无奈摇头一笑:“行啦,就告诉他吧,这小子都快被憋疯了。果儿是个守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