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自清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他,他终于怒了。
他这一怒,居然就不慌了。
陈军眼中含着怒火,扭过头瞪着叶自清。
叶自清反倒是被陈军弄的愣住了,这小子一直在躲着自己啊,什么时候这么有种了。
陈军状态找回来了,少年人的倔强脾气在这时候反倒是成了一剂良药了。
“青罗伞盖撤下,只见张飞豹头环眼,面如润铁,扎里扎煞一部黑钢髯,犹如钢针,恰似铁线,头戴镔铁盔,二龙斗宝朱缨飘洒,上嵌八宝,轮、罗、伞、盖、花、罐、鱼、长,腰系丝鸾带,身披锁子甲手使连环蛇矛。”
陈军舌灿莲花,状态尽复,甚至他的倔强怒气和不甘愿服输脾气还把他的贯口水平往上推了一个层级。
陈军竟然常挥了。
何向东和范文泉都惊住了,这小子不是都要死在台上了吗?这会儿怎么这么厉害了。
叶自清更是嘴巴长成一个个大大的形。
“好。”观众叫好,莽撞人这段贯口本来就观赏性十足,陈军现在又是常挥,效果自然出奇的好。
陈军瞬间精神大振,双目一蹬,双腿一跨就是一匹骏马,双手一撑就是一杆大枪,书口戏架,陈军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