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苦笑一声,“咱们向文社都成立七年了,这七年里面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咱们就像是路边上一个无人问津的破石头一样,是死是活根本没人关心。现在江一生还想花这么大代价来收购我们,这算不算是有知遇之恩了。”
房间里面一阵沉默,范文泉和张文海两人心中也说不出什么滋味来,他们是陪着向文社一路走到现在的,当初最困难的时候他们两位的养老钱都在往里面砸,痛苦和绝望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何向东声音有些低沉:“其实我倒没有那么恨江一生,反而还有点感激他,感激他瞧得上我们向文社。”
“唉……”范文泉长叹一声,默默无言。
过了好半晌之后,火炉子又被烧完的炭灰给盖上了,张文海再次拿起铲子来,边弄炭灰边说道:“向文社绝对不能交到别人手上。”
何向东点点头:“您放心,我有分寸。”
张文海抬头看何向东,沉声说道:“我是说向文社绝对不能交到除你之外的任何人手上。”
“啊?”何向东一愣。
范文泉也道:“就是说向文社只能是你的,我们两个老头儿也不能插手。”
“啊?”何向东又是一惊,“不是,您这说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