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看这些种子的命硬不硬。”
“他比我们都活的洒脱啊,我们单单为那一两颗好种子就操碎了心,生怕他长不大。不说别的了,但何向东一个人,你这些年就给他操了多少心了,又是带他入团,又是带他上春晚,又是带他做节目,又是给他跑关系,唉……”
侯三爷也苦笑一声。
马老师道:“其实我们反而都太局限了,一个个就只盯着眼前那几个苗子。我想入了高秉生眼里的种子至少得有几十个吧,他就远远看着,看着种子的成长,看着我们这些人在忙碌,他倒是落得自在。”
马老师也是一声苦笑,又是一声长叹:“他才是那个站在高处看全局的人啊,只是可惜……唉……”
侯三爷默了默,又问道:“师哥,你觉得他这样做真的好吗?”
马老师目光凝了凝,扭头看了侯三爷一眼,又回过头看喷水的雕塑,他道:“好啊,当然好啊,有他这十年的赌约,向文社会拼了命发展的,不然他们将会有天大的麻烦。而我们这些体制内的演员,如果不想日后被人钉在耻辱柱上,我们也会拼了命去发展相声,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侯三爷道:“可是何向东和向文社……”
马老师摆了摆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