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东乐了:“有点意思啊。”
顿了一顿,何向东看着白定堂的眼睛,说道:“小伙子,牛皮不是吹的,相声也不是你说喜欢就是喜欢的。”
白定堂回道:“两年前,我从家里拿了五百块钱,一个人从东北跑到北京来,因为那个时候我知道向文社在招收相声学员,所以我来了。”
何向东微微一讶。
白定堂道:“我等了三天,终于轮到我了,可是我这样一个连普通话都说不标准的满嘴东北腔的孩子根本不可能考上。我失败了,块钱也花完了,我穷到只能露宿街头,幸好有个老板肯收留我,让我留在了北京。”
“两年后的今天,我已经成了单位里面的中层干部,我现在月薪七千,我又听到了向文社招收学员了,我辞掉了我现在月薪七千的工作,又来到了这里,又来了这间教室,又站到了您诸位的面前。我喜欢相声,我喜欢向文社,所以我又来了。”
在坐的考官都被白定堂的故事震撼住了,他们也感受到了白定堂对相声的一片赤诚。
薛果轻轻叹了一声,扭过头看何向东。
何向东眉头锁着,目光垂着,也不知道在他思考着什么。
半晌过后,何向东抬头看白定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