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逗俱佳的,只是后来大家渐渐发现这样太难了,与其会的多,倒不如专精一个。
所以在学徒的时候,学徒们捧逗都学,等学完了,师父才按照各自的特点给他们安排活儿,专门的捧哏或者专门的逗哏演员就这样出来了。
向文社也是如此,南字科的学员里面,也就陶方白和李耕两个人能够捧逗俱佳,其他人都来不了。
……
台上,陶方白笑眯眯对观众道:“大伙儿可能有点意外啊,怎么我们俩又上来了,我稍微解释一下。”
李耕给他捧:“您稍微解释解释。”
陶方白一本正经道:“这个从我们传统相声的相声结构的专业角度来说,我们多上一场,能多拿一份钱。”
“嗨。”
一个迎门包袱就把观众给逗笑了。
李耕嫌弃道:“敢情你说半天就是说钱啊,我还以为你打算说什么呢。”
陶方白道:“别谈钱,俗。”
李耕对观众道:“他还怪上我俗了。”
陶方白接着道:“刚刚前面那一场,是我旁边这位,我师弟,逗哏的,现在我们也换过来了。”
“哎。”李耕憋着气应了下来,他发现陶方白这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