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
郑大玉看了一眼陈军的脸色,又道:“以后园子里面所有演员的演出都得听师父的了,这就真变成师父的一言堂了,生杀予夺啊。”
陈军不悦道:“这叫什么话?你有意见?”
郑大玉回道:“倒不是我有意见,我是怕别人有意见,你说我们向文社都十几年了,从来没有搞过这种东西。现在师父突然来这套,其他演员会有意见啊,咱们有好几百人呢,这一下子就都没有自由了,人家不高兴啊,我最近可听了不少传闻了。”
陈军停了脚步。
郑大玉还惯性地往外走,他见陈军停了下来,忙刹住了脚步,却因为力气收的太快,还给自己弄了个趔趄。
“怎么了?”郑大玉停下脚步,扭头问陈军。
两人现在已经走到外面街上了。
陈军看着寒风中的北京,驻足了一下,现在正是冰天雪地的季节,寒风打在脸上特别冷,就跟小刀子刮似得。
默默站了一下,郑大玉都有些受不了了。
陈军看着郑大玉。
郑大玉搓搓手,哈着气,问道:“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陈军皱眉沉声问道:“你告诉我,是谁有意见了,是谁不想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