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默然不语,听何向东在说。
范文泉也来了,他老人家一个人坐在角落,霸占一整张桌子,面前放着的一杯早就冰凉的茶水。
何向东说:“现在我们向文社正处风雨飘摇之际,我知道你们的担心,我也知道你们当中有不少人正准备跳槽,我还知道你们当中现在就有人在用手机跟江一生通风报信,我都知道。”
何向东这话一出,台下气氛陡然变得寒冷起来。
陈军也来了,陈军微微抬起头,一双眸子冰冷地扫视眼前众人。
何向东接着说:“都说树倒猢狲散,我们向文社这棵大树还没倒,你们就准备要散了是吧?”
台下众人皆都默然。
何向东自嘲地笑了,他讥讽道:“我曾经说过大闸蟹和蒲草绳的关系,现在我也不想重复了,认为自己是大闸蟹也好,认为自己是蒲草绳也罢,怎么都行。”
“我不想说什么振奋人心的话,我也不想苦苦挽留你们。还是那句话,愿意留下跟我们一起做事业的,我何向东非常欢迎;想走的,趁现在。心若不在了,人也不必留下了,都为我们彼此留下一些情面吧。”
这番话说罢,台下众人豁然抬头,吵杂声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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