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虽然好几年没练过了,但还好这手艺还在。”
光着膀子的薛渊翻动着用树枝做成的简易烤架,熊肉的油脂时不时地滴几滴下来,让火舌窜得老高,他的衣服和裤子都被几根树枝撑着挂在旁边,上面依稀还能看到一些巨熊的血迹。
薛渊家里也曾经阔过,他爹当初跟人合伙包下了一个小煤矿,赚到了第一桶金,接着又拿这笔钱包了更多的小煤矿,赚了更多的钱,成了当时家乡远近闻名的暴户。望子成龙的老爹跟其他煤老板一样,把自己的独子送到了美利坚深造。可惜后来薛渊的老爹不知为什么脑子烧非要搞房地产,结果赔了一大笔钱。屋漏偏逢连夜雨,煤矿上又出了一次不大不小的矿难,被政府当成典型案例惩办,把钱都赔了进去,还蹲了半年号子。被断了经济来源的薛渊也只得灰溜溜的回国了。
不过好在薛渊在美利坚除了吃喝嫖赌外,也学了一些别的本事。从小爱玩枪打猎的他在新泽西州是如鱼得水。新泽西州是为数不多允许持证的猎人猎杀黑熊并食用的州,因为那儿的黑熊实在是泛滥成灾,经常主动进入人类的居住区滋扰当地居民。新泽西州的政府为此不得不鼓励民众猎杀黑熊,甚至还请来一个华裔厨子,编纂了一份熊肉烹饪指南来告诉大家:“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