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巧地被某个大有来头的战地记者给拍了下来的话,这就是件很麻烦的事情了。”
“难道说?不会这么倒霉吧。”郝思 嘉抓住了椅子的扶手,显然也是没料到这种事情。
“还真的就是这么倒霉。情况就是这样:一个本准备拍摄北军占领亚特兰大场景的战地记者非常巧合拍下了当时的场景,眼下那些照片应该已经登上纽约画报的头条,在北方引起了轰动了。”皮蒂扶着脑袋,一副很头大的样子。“谢尔曼现在桌子上肯定堆满了来自华盛顿的电报,他现在就跟一头疯狗一样。”
“谢尔曼没有阻止那个战地记者?”郝思 嘉难以置信地问道。“他眼下可是这支北方军的最高长官,他难道还不能让一个记者乖乖听话么?你可不要跟我说那个疯子其实是坚持新闻自由的理想主义者?”
“他倒是想,可惜他做不到也不敢做啊。”皮蒂苦笑道,“那个战地记者来头可是大的惊人,他是某位辉格党头面人物的儿子。谢尔曼绰号是疯子但他可不是真疯,他可不敢对那战地记者动粗。所以眼下这压力就被谢尔曼转嫁到我们这些人头上了——你知道酒鬼格兰特跟谢尔曼一向不对付,格兰特在借此事在向华盛顿施压,他坚持谢尔曼应该从西部战线上指挥官的位置上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