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上尉表现出一种疯狂的歇斯底里,他整张脸都扭曲地变形了。』』『m他的腿上用布条草草地绑着伤口,此时因为情绪激动,又有新鲜的血迹顺着缝隙渗透了出来。
他抓着薛渊的裤腿大声喊道:“我还能够抢救一下!我只是大腿上中了一枪,贯穿伤而已!子弹没有卡在肉里!这不需要多高明的医生,只要帮我清洗一下伤口,包扎好我就能活下去!你们为什么把我扔在这里等死?”
不等薛渊踢开这个疯子的手,就有一小队宪兵听到声音现了这里的情况,他们大喊着朝薛渊跑来,并且举起了步枪。
薛渊清楚现在轻举妄动准没好果子吃——郝思 嘉用手枪在他肩膀上留下的伤口可还是隐隐作痛呢:虽然体质达到2o点的薛渊愈合能力此时已经远常人,但要是被一小队宪兵用步枪瞄准开火的话,恐怕不被打死也要疼死了。
于是他很光棍地举起了双手表示没有武器,可这种配合的态度没有换来相应的友好回应——那小队宪兵依然没有放下枪口,而是举着枪朝他逼近了过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为的一个宪兵显得十分警惕,“这儿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我没有恶意。”薛渊说道,“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