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了。”风若云有些心疼,觉得他是爱作。
南宫流宇俊眉一竖,不悦道:“这只兔子胆大包天,居然偷看本少爷出恭,不杀它怎么行?”
“呵呵……”这理由太强大,她只能呵呵了。
谁出恭出这么久?便秘吗?受伤了还逞强去打猎,真不可爱!
“本少爷吃饱了,这兔子给你自己烧着吃吧。”回到山洞,南宫流宇把兔子往风若云面前一丢,坐在原来的位置捂着伤口继续皱眉。
风若云担心的来到他面前,想要检查他的伤口,不料他却死活不肯再让她脱自己的衣服:“你之前看了本少爷的身体都不肯负责,这次还想看?没门!”
长眼没见过这么别扭的男人,关键还臭屁得不行。
但她没法不理他,只好哄他道:“我没说不负责啊!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吧。”
南宫流宇笑了,笑得绚烂无,仿佛他之前的难受都是装出来的,可惜那苍白的脸色却骗不了人。
风若云坚持脱了他的衣服,发现黑色的衣服下,鲜血已经把包扎用的白布条彻底染红了,红得那么深,也不知道究竟出了多少血。
风若云的心顿时揪了起来。
不过她没说什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