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回来发现多了新婶婶,我就哭给你看”
离寒澈莞尔,反问道“那我叮嘱你的话,你有没有认真记住呢。”
“你叮嘱我的有很多啊,具体是什么”禹诺仰头,看着他突出的喉结,舔了舔唇,又忙收回视线。
房门咚咚被敲响,佣人在外说把早餐端了上来。
“进来。”离寒澈出声。
佣人推着小推车进来,眼观鼻鼻观心,对床上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早就习以为常。
放下东西,佣人就出去了。
离寒澈收回揉肚腹的手,起身去给禹诺端吃的。
禹诺坐起身,靠在床头,被揉过的地方还流淌着暖意,刚才还疼的发抖,这会儿也没什么感觉了。
将三明治和奶黄包递给禹诺,离寒澈才继续刚才的话题“没有报备就去未成年不该去的地方,缺乏锻炼,还停了练功。”
禹诺被说的缩了缩脖子,离寒澈出差大半年,她是有些偷懒。
“人家不想当金刚芭比”她瘪瘪嘴角,一口三明治,一口奶黄包,眼巴巴地看着离寒澈。
“金刚芭比又从哪儿学来的词”离寒澈被逗笑了。
“网上啊。”禹诺把吃的往旁边一放,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