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我可以给你放个大假。我知道你和你太太刚结婚没多久，事情也多，也不能好好出去度假。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不能这么孩子气。”
离寒澈自从十二岁之后就没有被人说过“孩子气”这三个字，乍然间听见部长说，又觉得有点无奈。
“先谈卡尔的事吧。”他不想在这个时间谈论自己的问题。
卡尔撇了下嘴角，意思是活该，想辞职留下一堆兄弟。
离寒澈也不是不知道卡尔的心思，但是，他不能一辈子让自己的女人不能见光。
见他始终不肯说究竟是为了什么，布雷特和杰夫也不能逼问。
沉默半晌，杰夫似乎终于缓过劲来，才开口道“你在接听他的电话时，有没有发生别的什么事，或者发现别的什么。”
卡尔认真思索了片刻，但或许是因为近距离的爆炸让他的大脑还没有恢复过来，关于在爆炸前后的一些具体看到的东西，有些想不起来。
“这次招聘，你对谁比较有印象。”离寒澈又问。
卡尔虽然对爆炸当时的一些情况想不起来，但是这之前的事还是有印象。
他回忆了片刻道“人太多了，你当时在休假，我接管二队，应聘了有四百七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