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纪霖感谢地点了下头,深吸了一口气,放慢了说话的速度:“他打电话、很凶,还骂了我,所以我记得。”
“那是几天前的事?”离寒澈又问。
“大概,十天前。”纪霖很抱歉,“我记不、太清楚了。”
“他打电话说了什么吗?”
纪霖摇头:“对不起,我、我真不、不记得了。”
离寒澈没有立即问话,而是低头记录着答案,实际上他是在等禹诺给他回复。
禹诺全神贯注地看着平板里纪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可直到离寒澈停止,那个人的脸上和行为上都没有一点可疑的迹象。
在离寒澈不说话的时候,他有些茫然,又有些好奇,因为自己结巴呈现出的赧然和歉意都非常的合乎情理。
“澈哥哥,到目前为止我没有看到他有任何的不对劲。”禹诺用非常小声的声音回答。
别说禹诺有这样的感觉,就连离寒澈这么近距离地接触,纪霖也没有让他有丝毫生理上还有本能上的反应。
要么,纪霖是无辜的,要么,这个人的心理素质远超过了常人。
第一轮失败,离寒澈抬起头,开始了第二轮。
“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