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
没有哪个警察的气度会像眼前这个男人。
“坐。”离寒澈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将水杯推向了他那侧。
张志迟疑了几秒坐过去。
大门关上，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发现这间房没有监控。
“你……是文森找来的？”张志试探地问。
离寒澈打量着他，眼角嘴角都是淤青，身上也有伤，显然是在牢里和人打过架。
他平静地道：“你是被诬陷的。”
张志震惊，蓦地瞪大了眼睛盯着离寒澈：“你知道什么？！”
“先说说你和文森，还有另外四个死者之间的关系。”离寒澈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或者……我说，你听。”
张志脸色有些苍白，他手指紧紧握紧。
“你和文森曾是同班同学，也是死党，而文森的女朋友是盖伊的妹妹，盖伊认识迈克、艾伦，还有马文。”离寒澈目光冷淡，而他每说一句，张志的脸色就白一分。
“从高中起，你和文森就对弱小的纪霖，进行了校园霸凌。”
张志一瞬间连呼吸都停了：“你到底是谁！你是谁！”
离寒澈依旧没有回答，只是漫不经心地道：“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