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吓得抖如筛糠,手掌上的血迹胡得满脸都是,声音沙哑:“我们把他当了半年的奴隶,后来他跳河自杀被人救了起来。”
离寒澈眼神微敛:“救他的人是谁。”
张志摇头,双眼失神地望着离寒澈:“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男人还是女人。”
张志恍恍惚惚地回忆了一下:“女、女人。”
离寒澈神色一松,不出所料,这个救了纪霖的女人应该就是乔染了。
“纪霖被救之后就提出了退学,是吗?”他又问。
张志艰涩地点了点头。
离寒澈不用再查其他的东西了,他起身朝着门口而去。
张志恐惧地连滚带爬地躲在角落里,浑身发抖地以为离寒澈要杀了他。
然而,对方却只是淡漠地敲了敲门。
房门缓缓开启,离寒澈压根就没有想要对他做什么。
张志茫然无措地看着大门开了又关上,那种恐惧和绝望让他突然间嚎啕大哭。
自己曾经加诸在纪霖身上的欺凌,如今在监狱里,他早就已经品尝了个遍,而自己今后还有更长的时间要去体会。
离寒澈站在门外和狱长一握手:“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