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只有黑洞洞的一栋建筑停在那里。
而在学校的操场后的小库房下,有一盏隐隐灼灼的灯,还有一个被锁在管道上,浑身血淋淋的男人。
他的双脚被折断,双手的每根手指都被剪断,身上更是有数不清的伤口。
但是每道伤口上都又被包扎过。
男人脸上肮脏不已,青紫红肿,几乎看不出原有的模样。
他就那么躺在那里,不知生死。
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男人身体一抖,可见还没有死去。
他睁开惊恐无比的眼睛,看着一步步走下来的人。
“啊——啊——”他嘶声狂叫,声音却无法传出去。
“别叫了。”下来的男人身材瘦小,戴着黑色的口罩,手里还拿了一个步包裹。
“纪霖,纪霖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吧,我不会说出去的,你饶了我吧。”鼻青脸肿的男人哑声哀求,不断地对着进来的人磕头。
戴口罩的男人停在他面前,缓缓取下了口罩,果然就是一脸清秀又平静的纪霖。
“文森,别着急。”纪霖打开了布包,里面是一个液体炸弹。
文森本就已经看不出血色的脸色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