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住了自己想要禹诺的欲望,一等再等,一忍再忍。
克瑞斯想,如果不是禹诺后来撒泼似的闹着要当尼姑,离寒澈有点慌了,之后又发生了那些事,他或许真能忍到她二十岁。
不过如今看来,早一点在一起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比起当年把人折磨得奄奄一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情况来看,他现在已经真的非常克制了。
离寒澈莞尔,克瑞斯的这句话,他倒是没反驳。
因为这是事实,他心甘情愿地被禹诺管着。
“你给她打电话了吗,要她过来看看吗?”离寒澈又问。
“算了,不让她担心了。”克瑞斯知道他说谁,摇摇头。
禹诺在那边说完了话,走过来就听见离寒澈和克瑞斯的对话。
“他?哪个他?”她好奇地问了一句,又看着克瑞斯那一身的伤,轻声道,“六叔叔,你一定要好好养病,狠狠刮他一笔,让他知道打自己人是不对的。”
她指了指身边的离寒澈。
离寒澈静静听着,揉揉她的头,也不反对。
克瑞斯哭笑不得:“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叔叔,我比离先生就大四岁。”
禹诺笑容可爱地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