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回应，完全没有经大脑。
离寒澈问的很轻：“你喜欢在教堂举行婚礼吗？”
禹诺思绪都已经混沌了，压根没听清离寒澈问的什么，她只是凭借着本能嘟囔着回答：“我不要教堂，不要神父，做噩梦。”
耳边传来温柔宠溺的低笑：“好，不要教堂，不要神父，就在家里，好吗？”
禹诺几乎陷入了深睡，什么都没听见，就听见了两个“家里”。
“嗯，家里。”只要有离寒澈，有他们在的地方就是家。
离寒澈早就听出禹诺的回答是不经大脑的，眼底噙着笑，催眠般地低语：“宝宝，晚安。”
禹诺陷入了绵长的呼吸，真睡着了。
电话那边的人始终没有挂断，就那么静静地听着她轻缓的呼吸声。
等着第二天她睡醒的时候，看到手机竟然就在枕头上，还愣了一下：“昨晚打过电话吗？”
她翻了一下通讯记录，看到了自己和离寒澈的通话。
“一个小时？”禹诺瞪大了眼睛，“我有和澈叔叔聊这么久吗？”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说什么来着？
她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竟然完全想不起自己和离寒澈都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