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离寒澈都在准备婚礼了。
离寒澈看了一下时间,但笑不语。
礼仪兵敲门站在门口敬礼:“先生,已经准备就绪”
他颔首致意,示意杰夫一起出去,又轻声道:“婚礼照常举行,我也会再给她一点时间去适应。”
杰夫摸摸大胡子:“说真的,夫妻恩爱的我也见过不少了,可没见你这么宠老婆的。”
“她今年才二十岁,不能给她太大的压力。”离寒澈是知道禹诺的,她能当众宣布自己要继续拍戏,其实就是在向他无声抗议。
就像御先生所说的,禹诺从来就不是笼中小鸟,她不可能像别的女人那样温顺听话地接受安排。
她也并非是不会承担自己作为妻子的责任,但是她还是会走自己想走的路。
他会给她时间去适应。
只要,她乖乖地在他身边。
杰夫摇摇头:“你这是要宠坏她的。”
“老婆不就是用来宠着的吗。”离寒澈站在了国会大堂的门口,侧头对杰夫一笑。
杰夫抖了一身鸡皮疙瘩。
大门打开,离寒澈收敛了温暖的笑容,踩着红地毯,踏入了大堂。
杰夫站在台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