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用往后的日子好好去分析律师的“行为”么,我又不写“行为学”,加之那不是我的生活重心。所以,根本就不该写这么一出,反而让谢泽波误会了我随意写点小东西打发时间的本意。
反正律师变了,当我主动问他一些话儿时,他都话语闪躲,不敢正视我。
我顿觉自学了一两个月的“动作表情分析法”派不上用场。
生气得转身就走。
经过蚂蚁酒吧时,却又想起那五彩缤纷的夜晚和停在河边的红色敞篷跑车。
过了几天的晚上,我主动接了农家乐老板递过来的很细的烟。
哦,不对,不是接。而是我看到那细烟的一瞬间,主动要来的因为我想起律师那天抽的烟。
他明明在戒烟戒烟的时间是我在他办公室主动抽了他的很粗的烟开始。
那天我问他:“我可以抽支烟不?”
他说:“粗的细的?”
我淡淡的说:“随便。”
尽管如此,我却没跟他客气,主动从他手边拿了那支粗的烟,点燃抽着。
那么气愤而绝望的我,抽支烟怎么了?难不成还祸害了旁人。
我又不在乎任何人如何评价我,加之当初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