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嫁了,这锦盒便跟着奴才到棺材里,若您还是进了宫,奴才便把这盒子交给您。”
姐姐说这样的话,这盒子紧要性自然明了,容悦接在手中略作掂量,墨缎织花的小盒,挂着一枚细巧的紫金片锁,轻若无物一般,不由问:“这是?”
孔嬷嬷一字一字说着,眉目间难得一丝冷厉与算计的深沉:“这是惠嫔的东西,有了它,您就能辖制惠嫔,叫她为您效力。”
容悦瞳仁疏忽放大,握住小盒的手就是一紧,惠嫔诞育皇长子,又有得力的外家,为人又精明善谋,到底什么东西,能辖制住她呢?
孔嬷嬷接着说:“格格曾问及奴才当年储秀宫秘事,奴才没有告知,实在是因此事关系重大,格格当初要嫁入纳兰家,知道此事全然无益,还添心病。如今格格要入宫去,奴才便把自己所知全都告诉了您,出了事也好有个应对,”
她定了定神 ,眼神 幽邃而深远,缓缓说道:“当初知道这事的或死或凋零,若非娘娘多方维护,奴才必不能苟活至今。
那是康熙十二年上元节,皇上和太皇太后高兴,便在宫中设灯节筵宴,那些个大臣侍卫、宝华殿和皇家禅院的僧侣道士们也在宫门外赐宴,那天当真是普天同庆,宫人们都是喜庆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