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女子罢了。”
春早挑帘出来,见她们在廊下说话,只道:“虽在五月里,可入了夜外头也凉着,主子快些回屋去罢。”
容悦轻轻颔,回了屋中,拿过一纸花笺,又摊开皇帝所用松风水月信笺来看,御诗后尚有两行小字,‘朕略有小恙,想是相思 故,来诗已阅,不如前诗。’
容悦又不由羞怯一笑,提笔写下:皇上才有小恙,臣妾已相思 入骨,愿安,勿思 ,切盼归来。悦儿字。写罢又将皇帝书信看了一遍,起了顽心,将前阵子偶见的一歪诗写下,‘小帐挂轻纱,玉肌肤无点瑕,牡丹心浓似胭脂画,……,……,耳边厢细语低声骂,……,……,揉碎鬓边花。’
写完最后一字,已是面红过耳,仔细拿信函封了,加盖私印,想想又不大放心,这诗若传出去,便要被人戳脊梁骨了,她又仔细拿一重信封装了,于信封上拿蒙语写上,‘此信函务必由皇上亲启,悦儿字。
这样才放了心,将书信交给宁兰,让她去交给顾太监。
过十余日有回书至,展开却是‘此诗甚妙,着将缺处补上,朕安,只心念爱妃日切,宜善加护念,待朕归来。’
容悦咬牙切齿,索性又写道:‘皇上学富五车,臣妾才疏学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