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最不应景之处,这样想着,那凤目中便浮起一缕如蝉翼轻纱般的薄愁。
一曲终了,皇帝却迟迟未动,似乎生怕动作幅度稍稍大些,便惊了身边人,他唇角溢出一丝笑容,下颌一点点轻轻贴在她上,心里却似乎蔓延开一缕欢喜,似河流般,无穷无尽,瞧不到尽头,也不知从何处来,只是那样的喜悦。
这水流虽至柔,却又至钢,即便那朝政芜杂地烦乱,人情凉薄的辛酸,对未知的无望,都可轻而易举地化解。
春早与宁兰见此也不敢上前打扰,只屏退了众人,躲在廊下听候传唤。
那天际渐渐浮起一丝如血般猩红的晚霞,日头落了,人在冷风里坐久了,便觉得手脚都是麻木的。
皇帝抬臂将她拉近一些,柔声问:“冷不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