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惜柔心中咯噔一下,只听门扇砰然洞开,一个黑衣人被五花大绑,推了进来。
常宁肃然而立,冷哼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吴惜柔看见那黑衣之人时便明了一切,不过都是常宁的算计,原来如此,不外如是,她面如死灰,半晌只问:“王爷是几时开始疑心我的?”
常宁冷淡道:“从你自荐枕席那一刻起。”
吴惜柔面上一片颓然,只蔑笑着说道:“什么椒房独宠,什么一心相许,原来都是假的。”
常宁思 及过往,心中也漾起一丝不知名的意味,或许他最心烦意乱的时候,也没有放下容悦准备与吴惜柔天长地久,只是他做不到,更没想到吴惜柔也没打算做,事情就成了这副不堪的模样。
他冷笑一声,站起身来迈步出门,吴惜柔忽而叫了声:“常宁!”
常宁立住足,又听她说了句:“您日日夜夜念着的那个人,是不是贵妃?”吴惜柔垂目望着腹部,半晌只微微叹气问。
常宁只觉心底苦,终归把心里的话掩下,说道:“是又如何?”话音落,却是头也不回地出了门,见吴惜柔身边的嬷嬷上前来说道:“正要恭喜王爷,咱们郡主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