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青丝,说道:“主子何必关心这个,寻个时机把理事之权拿回来才是正经。”
只听喀嚓!一声,春早再去看时,只见容悦手中握着的一把银剪横在间,一缕青丝垂落在地上,仿佛毫无生气的死鱼眼。
春早忙回去掩上门,回来扑腾跪倒哀求道:“主子可别这样,您心里难受,打骂人,摔东西都成,万不能做这样的傻事,叫人知道。”
容悦抬手扶她起来,说道:“别怕,我不会叫人瞧出来。”
她拾起那缕头,掀开熏笼盖子扔入炭火里,鼻端便净是燎灼皮肉的焦味:“知道些情形,也省的抓瞎,毕竟是太皇太后的事,没准儿这事上就得了赏识,能恢复些权力也未知。”
春早听到这话才去打听,因是除夕,各宫都守岁,不闭宫门,一路上倒也未遇阻力,春早回到永寿宫时,容悦正和紫蕴说这话。
今儿事多,不得已又把她叫回来当值。
紫蕴上前问道:“如何?”
春早接过热茶暖着手,说道:“主子万猜不出恭王爷有多大胆子,那吴惜柔……竟然没死!!!”
“什么?”容悦反问着,又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具体事情奴才也不十分清楚,只七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