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
容悦确实总是借口忙忙忙,一再把皇帝推开。只不知皇帝是真话儿,还是借题挥了,容悦面上若无其事,暗地里打量着皇帝,见他面上隐隐有些不悦,猜想皇帝是嫌自己太过冷淡了要威胁她,她心中一冷,只撂下脸来,说道:“臣妾也觉得自己料理宫务,漏洞百出不堪驱使,即刻归还皇贵妃便是。”
自贵妃掌理六宫以来,体恤下人,处事快捷有度,深得人心,况且又得孝庄信任,就算不为这个,皇帝一心讨好,怎会得罪她呢?
反正都准备受她这一耳光了,还在乎主动递上脸去么?
拿定主意,皇帝便上前含笑环住她纤腰,将人抱在膝头,说道:“朕不是这个意思 。”
容悦顺势躲开,靠在一边的鹅颈栏上坐了,手中执一把团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风,“也是,臣妾原不比颖贵人、敏贵人的讨人喜欢,又年老色衰不堪侍奉,却白白居了高位,不若即刻让出来也罢,皇上瞧给敏贵人何时?还是颖贵人合适?”
那扇柄墨玉为骨,缀着细细的鹅黄流苏,贵妃又穿着件浅蓝薄衫,银色镶绲湖绿边的坎肩,腰上横一根水绿汗巾,极是清爽的颜色。
宫女端着蜜瓜冰碗上来,见皇帝被贵妃这话噎住,饶是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