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洛颜的目光还是始终落在虚空那一张略显苍老的脸上，目光十分仔细的端睨着，妄想要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丝易容的痕迹来，可看了半天却还是没有都没有发现到一丝一毫易容的痕迹来，她前世因为组织指派的任务需要，经常需要易容扮成各种角色的人，更是常年接触易容幻颜，但如今灰衣老僧脸上的那张脸连半点易容的痕迹都没有，就连那眉间的褶皱都十分之真，若非那古稀老僧开口叫他太师父和君博武开口将他身份说出的话，她是绝对不会相信他就是虚空的，因为现在的他与先前在九华山后院见到的那个实在是差异太大了。
一个人，两个容颜，却是一点都不相像！
虚空似乎也听到了洛颜的声音一般，转眸看了一眼她之后，微微一笑，声音依旧虚渺虚无：“小丫头，你是不相信老衲是虚空吗？”
闻言之后，洛颜连忙摇头，低垂下眼眸，将眸中一切心绪都压了下去，须臾后再抬起头时，眸低已经是清明一片，再不见之前震惊和疑惑的神色。
“灵儿并非不信大师，只是初次见到极负盛名的第一奇僧，有些震惊罢了，还望大师不要见怪！”洛颜说完之后，便作势要弯下身去对虚空大师赔礼，可身子还没有完全弯下去，就有一道微冷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