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周子明是个情感细腻的人，要换做以往，他现在只会不停地道歉而已。
“你到底是谁？”李松叹了口气。
周子明仍旧是微笑，毫无感情的微笑，就像是一张面具。
“看来你已经意识到了。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现在我要去做些很重要的事，如果可以的话，你就当我死了。”
“子明呢？”
“我就是子明，只不过以前的周子明……已经死了。”
说完这一句，研究所的所长走到了他身边，恭敬地请他移步。
“所长！”李松见状疾步上前，横臂拦住了所长，他指了指周子明，问道：“他……是谁？”
所长是个年迈的老者，一副顽固的学究模样，即使看起来迂腐而呆板，但谁都不知道，能在这里当干部的人，每个人都不是寻常人，
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抬手轻轻推了推眼睛，冷冷道：“有些事，少问为妙。”
说罢他和周子明便直接从李松身边走过。
“我会报警的！！”身后的李松大喊道。
老所长的脚步停了下来，他缓缓转过身，一字一顿地郑重道：“劝你不要这么做……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