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你了。”眼泪自爱丽丝眼角流出，她嘴角绽开一抹笑容。
苏明伸出手理了理爱丽丝鬓角暗淡的红，温柔道：“没事的，很快你就没事了，医生在帮你动手术，很快你就没事了。”
“我做了……好长的一个梦。”
爱丽丝的目光没有焦点，声音轻的像是从非常遥远的地方传来一样，让苏明感觉随时都会失去她，她明明近在咫尺，近的伸出手就能触碰到那冰凉的脸颊，但为什么，为什么苏明却觉得两人的距离是如此的遥远。
“别说话了，等你好了以后，我们可以慢慢说。”
苏明咬着嘴唇，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但见爱丽丝悲戚一笑，轻轻摇了摇头：“对不起……我知道，我知道我现在就要死了……对不起。我也有好多话想要和你说，但已经来不及了。”
“求求你……别说了，你不有事的。”
苏明低着头，眼泪无法遏制，从他眼眶里夺目而出，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然后一只柔软的手抚上了他的面庞，从他的鼻梁滑下，顺着他的轮廓游走着，虽然这只手很无力，但却温柔地拂去了他眼角的泪水。
“苏明，我能看到你。”爱丽丝轻声道：“和我梦中的一样，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