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公子看下来,吾儿伤势可有好转?”
云萧先自敛神,肃然摇头:“不但未曾好转,心元更虚,伤势并未在愈,已是昏迷不醒。”说话间少年眉间颇有惑色。
公输夫人促不及防地跪了下来。
青衫少年与一旁的公输竞均是骤然一惊,云萧肃然起身,公输竞连忙上前扶起了妇人。
“夫人……?”
云萧怔神间,妇人已被管家扶起,公输夫人低头便哽咽道:“实则,正如妇人所料,此蛊对云儿伤势已颇有殆害,此蛊再不剔除,我家云儿便危矣……求云萧公子救救吾儿!”妇人言罢便要再跪,云萧忙伸手扶住。
“公输夫人有话请说,不必行此大礼。”少年人低头肃目:“云萧身为晚辈,实难承受。”
公输夫人起身来道:“情人蛊剔除之法,只有两种。”面色偏白,妇人微微低头咬牙道:“第一种便是在云儿心口血脉之处,以利刃划入半寸之深,再于伤口洒上噬骨粉……此粉会随心脉跃动以极快之速运行周身,因蛊虫在血中食入噬骨粉后将剧痛难忍,钻行不止,一柱香内便会被逼至心头伤口处,往外钻出……我等将之剔除。如此便可。”
云萧听罢面色便一震,“夫人说的噬骨粉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