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师父都险些成了我们六人的腹中之物,这雪貂又算什么?”
青衣少年闻之心下冷寒,目中有怒,面色转为凛冽:“我再说一遍,放了它!”
粉衣男子阴沉沉地扫过雪貂,斜眼望来:“我若不放,你又能如何?”
日间食过,又曾运功调息,内力恢复了三层有余。云萧周身伤口都已自行处理过,双膝痛感减轻,力胜之前。
此下闻了他的答复,面色一沉便不多言,青影一闪,便纵身上前一把扣向他抓着雪娃儿的手腕。
粉衣的人立在原地不动,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丝冷笑:“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最可笑么?”
说话间另一手转腕一扬,一柄短刀反射着寒光径直射向少年身后、躺在兽皮上的白衣女子。
青衣的人霍然一惊,心头震颤间短刀已绕过他凌厉地飞向女子,少年人大骇,回身急转一把抓住了已至女子面门的匕首。
“就是像你这样把自己的命门暴露在了别人面前还不自知的人。”
少年人闻声一寒,急欲回身,下一瞬便觉后颈剧痛,霍然被人从后箍住一把按到了兽皮一侧的雪地中。
粉衣男子顺势夺过少年手中的匕首,扬手直指兽皮上的女子颈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