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无回头之路了。”
雪色纶巾于晨雾中轻轻飘起,黑衣长发,静立如画。
“我早已无回头之路了。”
言罢墨色的身影,面朝洛阳方向,大步行去。
“去年桑干北,今年桑干东。死是征人死,功是将军功。”素色身影背对行远的人,轻声念道。“你把巫家、汝嫣家、惊云阁乃至整个江湖都覆了又有何意义……不过是征人的生死罢了。”
声如寒冰,墨衣之人冷厉道:“你说的不错,我们都不过是‘征人’,只是你不要忘了,没有士卒何以称将?叶家欠下的,终究也要还!”
风凛冽,人已远。
素衣之人静立晨风中,又轻轻叹了一口气。
“影木。”
“在。”
“走吧。”
“是。”
……
晨风冷雾中一人檀衣薄袄从树枝间冻醒了过来。“好冷,阿嚏……我莫不是又喝醉了?”
三日后,青风山下,青衣赤马蹄声哒哒。
云萧纵马而上,方入青风寨便见一道白影大力地甩着尾巴朝自己扑了过来。
“纵白!”云萧一把接住它扬起的前爪,面上浮现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