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羌族小男孩,应是行至附近恰逢大雨,妇人看“她”可怜,好心收留一宿。
小男孩瞪了一眼盛宴,转身便收拾起床角的破布包袱。“婶婶都说你付过银子了,哪里有让付银子的走让没付银子的人住的道理,你不就是想赶我走吗!”言罢甩上包袱,从盛宴身侧气呼呼地行过,抬脚便要踏进雨里。“留在这儿又要说我赖着你,我走就是了!”
屋外夜深雨急,城郊野地一片泥泞,那妇人见着实在有些不忍心,忍不住扯了扯自家男人的衣袖:“当家的……这……这……”
盛宴忍不住叹气:“那个……不然……你回来。”
“小姑娘”闻言刚要伸出的脚一顿,回头来望向盛宴。“你又肯让我住了?”
檀衣之人目色有些复杂,半晌极为勉强地点了下头:“雨夜寒气重,你若出去了淋了雨着了凉有个三长两短,怕是又要在背后咒诅我。”
那小男孩闻言又细又弯的两条眉儿高高扬起,快步转身行回:“我说嘛!你又不是婆娘,有什么好婆妈的!老子被你亲过都不怕你把我怎么样,就歇个一晚有什么要紧!”
檀衣之人顿时就后悔了。
门口的夫妇二人听罢,顿时面面相觑。
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