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
陈玉扯了扯嘴角,又道:“我若能爬到他的位置,必然早已和天凌山庄一刀两断,怎会留下这样大的把柄落于人手,不但使自己多年荣华富贵化为泡影,还累得天下第一阁的惊云阁一再被朝廷暗中打压四处封查……近几个月连江湖消息都因此滞顿封闭……”冷哼一声,陈玉轻蔑道:“这样愚蠢又妇人之仁的人竟能当上左相,我也是好奇。不过是养父和养父的亲儿子,他不和惊云阁牵扯不当这副阁主便万事大吉,早些时候一刀两断,何至如今凄惨之境。”转首摇了摇头,陈玉面上无尽唏嘘:“现今就连清云宗主都救不了他,还因此事被皇上怀疑,软禁在皇宫外的行宫别馆内备受冷遇,不得而出。要我说,这传闻中的天鉴传人也是蠢,明知朝廷有这明令……”
便如幽灵一闪,又如青光划过,陈玉颈中骤然剧痛已被人紧紧箍住了脖子:“你说什么,可以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