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已受到右相倾轧,其势零落,难与右相抗衡。”
青衣的人闻言拧眉:“如此情势下皇上请师父过去是为了什么?”
端木缓缓道:“皇上有心救文大人。只是不便公然偏坦,以失公允为人垢病……让为师去,应是希望为师于朝臣面前谏言疏辞,以求能缓右相一派诘难相逼之势,行缓兵之计。”
“如此缓下去又有何用?”
端木点了点头:“萧儿说的不错,如此一缓再缓,也终非办法。”
“师父既想救人,何不为文大人洗清罪责?”
端木摇了摇头:“朝廷明令字字清晰,且证据确凿,文大人先前也已承认,此罪难洗。”
青衣的人想了想,问道:“此事何以发生?”
端木便道:“左相与右相相斗已久,此事表面上是户部尚书向皇上参本,携确凿证据问罪于文大人,致使文大人入狱。”
“实际上这户部尚书必是右相的人了?”
端木颔首。
云萧忽而道:“师父可有想过……问罪之行,有人问,方有罪。”
端木眉间隐有慰色,点头。“为师与你想的一致。欲救文大人,为今之计,只有让右相一派收回相逼之势,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