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不知……便无所为……如此,便好。”
叶绿叶更为不解,下瞬还欲再问,蓦然见白衣人面色更白,左手倏然一震,额间沁出一层冷汗。
“师父?!”叶绿叶再不能静,促然急喝道:“师父左手究竟是如何了?!”
白衣的人面色如雪,气息越发不稳,知避无可避,只得慢慢松开了五指。
却仍是强自低声道:“……我无事。”
叶绿叶垂目看向她的手。
下一瞬面色整个一变。
屋中陡然安静,只余榻上之人忍痛抑声的低微喘息。
叶绿叶未托住端木手掌的那只手紧紧握起,咬牙一声不吭。
烛火中,白衣的人整只左手充斥着血色,其下血肉像沸腾一般鼓涨着,薄薄的一层皮肤如透明般浮在骨肉之上,其间筋骨血肉,无不清晰。
叶绿叶咬牙再看,赫然一只血红色的小虫伏在端木掌心正中,正于皮肤下、血肉间不停挣动。而它身上,一枚银针穿刺在身体正中,将挣动的小虫牢牢钉在白衣的人掌心内。
针长逾寸,深刺在端木掌骨筋肉之间,只余小半寸针尾在外,几乎就要穿透整个手背。
“师父。”绿衣的人心下整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