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触地跪在了女子面前,低头便道:“是萧儿逾越。”
雪娃儿自端木椅边探出脑袋来好奇地看着青衣人。
端木不言。
云萧于她面前跪了小半个时辰,直至叶绿叶端茶进来,端木方遣他起身,叫他离了。
“师父因何要罚云萧?”
端木手捧茶盏低头默声,掩在长袖下的左手微微地抖。目中一闪而过的哀意与茫然。
“只是……有些怕……”
叶绿叶听之一震。
“怕他这样敏锐的心性……”
……
转眼至七月下旬,端木每日按时去到阿紫床前为阿紫行针,除此之外,几未出过房门。
云萧每每去往请安,白衣的人手捧医书抚以阅之,似在为阿紫病情遍寻医治之法。
青衣的人自她手中接过医书,静立于旁读与女子听,有时想要伸手把她的脉,观其面色无常,便未再敢。
七月晦日,晚膳过后阿紫喝罢药又吃了小半碟云片糕,看着蓝苏婉端着药碗离去,阿紫偷偷拉住虞韵致的衣袖眯眼笑:“其实阿紫已经能下榻啦,我听二师姐说晚上西边街角有庙会,我们偷偷去玩吧?”
虞韵致一愣又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