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刹那间急跃跳动,又瞬间凝窒,却仍是,如此刺痛。
……
待回饮竹居内,蓝苏婉将女子放入榻上。
“师……父,师弟伤重……还未醒……许是……许是将您误认成了旁人……”手脚不知为何在颤抖,蓝苏婉脑中分明浑浊,分明混乱,看着白衣人的脸色,却是本能地开口。
不知是想说给谁听,也不知是想安慰谁,或是在害怕什么。
“像是巫二小姐……像是叶悦姑娘……像是……”
眼前突然闪过毒堡议事后,青衣的人于众人面前拒绝巫家亲事后,落在椅中白衣人身上的那一缕目光。
缱绻柔和,温而不淡。
似揉十数年月光入眼,尽敛其中。
不会的。
蓝苏婉后知后觉地退了一步。忽然喃声:“不会的。”
白衣的人声息越加不稳,苍白着脸转头看向她的方向。
“小蓝……为师已知……今日之事,只当未有,不必提了……咳——”
“……师父……?”
白衣人抑声而咳,五脏紧窒缩疼,捂在嘴边的五指突然溢血。
“师父……!”蓝苏婉眼中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