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就喝酒,喝了酒就有话聊了。”薛莹兴致高昂地替他拍开酒封,将酒坛子递给他。
火炉喝了一口,咳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摸摸鼻子。
“这不会是你第一次喝酒吧?”薛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然后发现他的脸和耳朵都红了,不由笑得前合后仰,最后不忘警告:“不准用内力把酒气逼出去!喝酒,就是要上头、醉醺醺地才好玩啊。”
火炉一脸无奈:“你小心点,别摔了。”
薛莹把他手上的酒坛拿过来喝了一口,惊喜地挑眉:“好喝!好酒!你知道吗?这一坛子是大旱灾那一年酿的,我们到山里面转悠了两天才采了一小篮子野果,酿成这坛酒。大旱三年,听说外面的人都过得特别苦,我却没什么感觉。”她顿了顿,问,“那时候你在做什么?”
“疆北。”
“还在那个什么,‘滚踏’队里吗?”
“嗯。”
“大固都开始饿死人了,你们岂不是更惨?”
“还好。”
“还好?”薛莹不信,“怎么会还好?”
“万隆商行与疆北战区合作,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送去了粮食和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