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廖云溪哭了一场之后,薛骐怕她继续哭下去会伤身,哄她喝了一碗安神汤让她先睡下了。
“……事情就是这样。”
因为面对的是薛骐,所以穆幸福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说了。虽然这在常人看来很不可思议,但既然他是薛骐,自然会有他判断的方法和标准。
顺子婶虽然是突破口,但说到底,穆幸福最终仰赖的还是睿智强大的薛骐。
听完她的讲述,薛骐久久没有说话,最后问:“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的身份吗?”
穆幸福道:“如果非要找证据的话,只有那个木雕了。可是我问过巧丫,她说她没见过那个木雕。”
“也就是说,你什么证据都没有?”
“木雕应该是被火炉拿走了。火炉呢,他去哪里了?”
“火炉?”
“……慕容忤。”
“前几年,他一直在疆北。那件事情之后,疆北的降雨逐年增多,被发现的地下湖和地下泉也越来越多,到后来暗泉变成了明河,再加上疆北光照充足,粮食产量得到了飞速的提升,现在俨然已经成了大固的新粮仓——而这一切,都跟他的努力有关。”
“但是从一年前开始,他就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