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一起闹腾的感觉更是让她倍感折磨。
她起身,踉踉跄跄地走过去打开柜子,拿出一坛子酒拍开封口猛灌起来。
第二天冬寻和巧丫根据吩咐一大早就来伺候她起床、洗脸,看见的就是一个瘫睡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薛莹。房间内酒香弥漫、床边的酒坛子打翻了,氤氲了一片水迹——瞎子都猜到生什么事了。
“小姐!”巧丫几乎要尖叫了,“你这是干嘛呀?就算高兴也不至于喝这么多酒吧?你的身体还没……”话音未落,那边薛莹已经开始咳嗽不止了。
冬寻叹气:“别骂人了,赶紧扶她起来,我给她擦擦脸。”
巧丫将人扶起来,借着灯光,这才现薛莹脸上满是泪痕,不由看向冬寻。冬寻摇摇头让她别多嘴,默默拧了毛巾替薛莹擦掉脸上的痕迹。
“头好痛,咳咳。”擦完脸,薛莹抱着巧丫不肯松手,撒娇,“胸口也痛,哪里都痛!”
“喝那么多,能不痛吗?”虽然在抱怨,但巧丫还是替她揉了揉太阳穴,“你这个样子,还怎么上路啊?”
“赶紧走!这个鬼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