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官还是内在的气韵,都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这画哪来的?”
“我手下的一家典当行收到的死当,无意中被我现之后就截了下来。薛莹,关于冬寻的身世,你知道多少?”
薛莹摇头,将画卷收起:“她一直回避这个问题,所以我也没多问。”
“你也不想想你现在是什么状况,连贴身丫鬟的来历都不弄清楚,知道这有多危险吗?这是能心软糊弄的事情吗?”
“她一直都很惶恐,”薛莹垂眸,“原来是在怕这个。”
“这不是小问题。你没有没想过,万一这幅画不是唯一的怎么办?两年前赏梅宴上生的事情虽然被薛瑶特地低调处理了,但那天亲眼观看她跟骆文棋对弈的人并不少,如果那些人的其中任何一个看到这样的话,你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
“我的名声已经毁得很彻底了,这件事不算什么杀伤力。”薛莹倒是很看得开,“别说这上面的人不是冬寻,就算这是冬寻,外面的人又能拿我怎么样?”
昔昔扶额:“你的霸气能不能不要用在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