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还是那个觅春确实值得如此尊重。
薛莹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让冬寻在里面待一会,我们谈谈盘古令牌的事情吧。”
骆仕商点头,转身从书桌底下的暗格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的白色令牌:“郡主想要的是这个?”
薛莹问:“你从哪里弄来的?”
“这原本是巽州舒敏学院院长方敏大学士的,大学时死后,他的独子因沉迷赌博将这块令牌出卖,然后我买下了它。”
薛莹点头:“行,来路够清楚了。你打算卖多少钱?先声明,不要低于你当初买下它的价钱,不然我们之间的交易就不够‘纯洁’,但是也不要太贵,我还不想当冤大头。”
骆仕商垂眸,没有多久就给出了价码:“十二万两。”
“成交。”薛莹爽快答应,然后忽然顿了顿,问巧丫,“我们有那么多钱吗?”
“我怎么知道?钱是冬寻管的。”巧丫莫名其妙。
“你让冬寻管钱?”骆仕商惊讶,“觅春最不愿意谈及金钱事务,她常说黄白之物最是俗气肮脏,只会引人堕落。”
薛莹虽然不认识这个觅春,但这番话让她很想要翻白眼。这世上最瞧不起钱的往往是没有钱的那些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