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漏的。”
项耘在酒泉别庄住了好几年,虽然没有正式拜赵庄头为师,但两个人的师徒关系是事实存在的。
薛莹的眼睛顿时红了,像一头小兽般瞪着薛骐:“你想干什么?”
“你不用紧张,皇上还没有定武阳侯的罪名,所以不管赵氏夫妇跟项耘是什么关系,他们都还算安全——当然,那只是暂时的。”
这么**裸的威胁,她怎么可能不紧张?薛莹用力咬了咬下唇,握紧拳头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告诉我你的计划。”
静默的书阁里,两个对峙。薛骐很淡定,并且成竹在胸,但薛莹的呼吸却始终不能平稳。如果赵庄头跟项耘的关系曝光,酒泉别庄的人恐怕统统都会遭殃,这是她无法忍受的。救武阳侯这件事并非天衣无缝,她也做好了自己有可能会被牵连的准备,但是,她绝对不希望赵庄头夫妇还有酒泉别庄的人也卷进来。
“这件事……”她声音微颤,“这件事跟酒泉别庄没有关系。”
薛骐盯着她红的眼眶,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涌动:“项耘是怎么成为赵合安的徒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