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称赞。
薛莹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放下手道:“你不用把我当小孩子哄,我没你想的那么小。”两世加起来,她的年纪估计都能当他娘了。
虽然看不见对方的脸,但薛莹誓她感觉到他在笑:“嗯,你不是小孩子了。”
还哄她呢!她翻白眼,因着嘴巴里的味道实在太可怕,决定等一下再吃蛇肉,于是只能跟人聊天转移注意力:“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这明明是个十分简单的问题,但对方却顿了顿之后才道:“我不喜欢我原来的名字,不如你给我起一个吧。”
薛莹咕哝:“怪人。”
“怪人?这个名字不错。”
“我是说你是个怪人,没说给你起名叫怪人。”薛莹连忙道。
“那我叫什么?”那人无辜地问。
为什么这个问题回到了问问题的那个人身上去了?薛莹无奈,想了想:“我叫你火炉吧。”
“为什么?”
“因为你很暖,像个火炉一样,抱着睡觉好舒服。”薛莹实话实说,说出口才现这些话有多奇怪。
对方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点头:“嗯,那我以后就叫火炉。”
如此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