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炉裸露的手背开始蔓延诡异的黑色纹路,他背过身不动声色地将那些东西压制下去,哑声道:“我没想过让你独善其身,也做不到这一点。”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让我参与你的事情?”
“因为不需要。”
这是在间接嫌弃她没用吗?薛莹眨眨眼,“那你就当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我问你,你是不是在打玄机门的主意?”
这下终于轮到火炉无奈了,他抬头看向她:“一定要问吗?”
阳光正好晒到了门口,薛莹一屁股坐在门槛上,盘起腿做出一副无赖样:“对!你最好别再惹我生气,你知道我生气容易头疼。”
火炉叹气,往后退到更深的角落里,道:“别坐地上,凉。”话音刚落,已经有暗卫搬来椅子放在门口。
“你真的很婆妈耶!”薛莹嘴巴上抱怨,但还是从善如流地坐上去,一副“我很乖、保证不会进这个房间靠近你”的样子——虽然两个人隔这么远聊天看着实在别扭。“你派人去打擂台了?”
“没有。”
“为什么不?娶了司兰溪就相当于半个玄机门到手,多好的机会啊!”
“我想跟玄机门合作,不想结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