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猛然咳嗽起来。
余成镂看了他一眼,再次摇摇头:“因果自得,因果自得。”
慕容静闻言,神 色顿时灰暗下去。他的身体自幼就有问题,但经过多年调养,本来已经有了根本性好转。可后来他用定神 散设计陷害绥王慕容跞,被觉之后遭受了报复,导致现在虽然死不了,但注定一辈子都无法恢复如常人一般康健。
余成镂所谓因果自得,一点都没错。
可即便如此,他也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毕竟从慕容跞那里得到的东西,远远比他失去的要多得多。
醒来时已是下午,火炉正坐在床边研究她之前画的那些设计图,西斜的阳光投射在他凝脂般的脸上,金光柔和,如梦似幻。
“我要热水、干净的衣服,还有吃的。”薛莹开口,“还有酒。”
跟上一次从山里被救出之后的台词一模一样。火炉收起纸张:“都已经准备好了。”
薛莹点头表示满意,然后话题飞快转向另一边:“火炉,我梦见你了。”
火炉不由看过来:“什么?”
“我梦见我和你一起跪在雪地里,因为太惨了抱着一起哭,可是感觉一点都不冷。”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