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四周压迫过来的恐怖气息，红裙女子那诡异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眼中浮现出一抹惊恐。
下一秒，她就感觉颈部传来一阵挤压感，那颇为秀丽的脸蛋，顷刻间变得狰狞无比。
她知道来者不善，却不曾想到后者道行如此恐怖！
望着显露出厉鬼姿态的红裙女子，慕清霄古井无波，再一次开口问道：“你是也叶沉香？”
“男人都该死，休想我告诉你！”
虽然生命不再自己手中，但红裙女鬼丝毫不惧，张嘴就朝慕清霄吹了一口阴风。
见能够令人陷入幻境的阴风不起效果，便将脑袋瞥向一边。
慕清霄剑眉一皱，也不打算继续跟她废话。
星眸中浮现三颗勾玉，四目相对，红裙女子的眼中也倒映出三颗勾玉，狰狞的表情也变得呆泄起来。
“你是叶沉香？”
“是。”
其实，看到叶沉香的第一眼，慕清霄就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气质，可不是普通丫鬟身上所有的。
哪怕她已经死去数十年，但生前的气质依旧长存，不经意间就会流露出来。
更何况，她的穿着与打扮，完全不